采花
语言是窗户(否则,它们是墙)听了你的话,我仿佛受了审判,
无比委屈,又无从分辩,
在离开前,我想问,
那真的是你的意思吗?
在自我辩护前,
在带着痛苦或恐惧质问前,
在我用言语筑起心灵之墙前,
告诉我,我听明白了吗?
语言是窗户,或者是墙,
它们审判我们,或者让我们自由。
在我说与听的时候,
请让爱的光芒照耀我。
我心里有话要说,
那些话对我如此重要,
如果言语无法传达我的心声,
请你帮我获得自由好吗?
如果你以为我想羞辱你,
如果你认定我不在乎你,
请透过我的言语,
倾听我们共有的情感。
——鲁思·贝本梅尔(Ruth Bebermeyer)
获赠“你取之于我,
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,
当你知道我因施与你
而快乐。
你明白,我的给予不是
让你欠我的人情,
而是因为我想活出
对你的爱。
欣然的接受,
或许是最佳的赏赐。
我无法将二者
分开。
当你施与我
我给你我的接纳。
当你取之于我,
我感激你的赐予。”
——鲁思·贝本梅尔唱片集《获赠》
(1978)中的《获赠》一歌
在道德与不道德的区分之外,有片田野。我将在那里见你。——苏菲派诗人鲁米
资本主义、共产主义、人的异化
挖坑,待填😳……
区块链技术与应用笔记
区块链技术与应用比特币原理graph TD
A[比特币用到的密码学内容]-->B1[哈希]
A-->B2[签名]
Cryptographic hash functionCharacter 1 Collision
Definition of collision:
$$根据某种定理,对于任意x\ne y,都存在H(x)=H(y)$$
The first important feature of hash function: Collision resistance
Collision resistance means: 对于任意一个$x$, 都一个对应的哈希函数值$H(x)$,而除了运用暴力求解,就没有别的办法能够找到一个$y$,使得$H(x)=H(y)$。
应用例子:对与一个$Message\ m$,它的哈希值为 $H(m)$。其中,$H(m)$可以认为是$m$的$Digest$。哈希值在这里可以用来检测人是否对$Messsage \ m$进行了篡改。虽然$H(x)=H(y)$的情况存在,由于根据$x$求取$y$的方式太复杂,以至于只能用暴力求解的办法来找$y$。运算量随输入空间 ...
我的至高想法
坦白来说,我不是一个很现实的人,或者说我是一个很不现实的人。我想要生命里光,有闪闪发光的地方,或者说生活里也一样。我不想让世俗之人告诉我,这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,因为我知道这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。或者说,我有想法,这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。我还有可能性,我还没有被淹没,我可以大口大口地站在阳光下喘粗气,我会觉得活下去蛮有希望,生活值得被热爱。平平凡凡的生活里,总有一些事情在闪闪发光,把它们放大,像饕餮一样贪婪地吞下它们。我要有我自己的精神家园,我不愿意也不能够失去灵魂,失去灵魂的我会立马死去。生活应该有诗,应该做想做但不敢做的事。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最终被现实吞没,但知道那一天到来之前,我都会用尽全力抗争。对于生活,我有我自己的浪漫,我要,而且会,也正在一步一步更加,至死浪漫。
造物者,让我成为站在你面前的第一千零一个人吧。我将会用我的目光,回击你深邃的、令人迷惑的目光。我将会被洗净,洗得纯粹,晶莹剔透,直到可以看到我的灵魂。我将追随前人的脚步,将我的思想寄予远在天外的黑洞,我将窥探最细微的普朗克尺度的世界,感受一根根琴弦奏出的美妙宇宙乐章。造物者啊,穷尽一生我都不能够明白你的千分之一的心意 ...
我来告诉你,这世界应该怎样
生长,就应该把死亡踩在地上
爱,应该把长矛一千次刺进仇恨的心脏
幸福,应该敲碎全世界所有钟表
誓言,应该寄予黑洞随宇宙一起灭亡
远行,就应该让帆船漂流在银河上
和平,应该向着战火开炮
黎明应该孕育在一颗入土的豌豆中
阳光和暴雨应该同时淋在我身上
两个人应该挤同一把雨伞
青草应该在我心中发芽
成熟的果实应该掉落在我丰满的梦中
噩梦留给死魂灵,活着的人应该做轰轰烈烈的白日梦
本来美好的应该更加美好
本应热烈的都应该更加热烈
愿望
亲爱的丽娜,
好些日子没有见你了,最近还好吗?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总把天气调成雨天,因为我实在对你甚是想念。丽娜,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,我不知道该对谁说,也不知道该不该说。我思前想后考虑了很久——你也知道这是我做事的风格。可是,真的,我不能不说,想到最后也就只能对你说了。
那天我像往常一样醒来,按下窗子显示屏的按钮,将阳光值调整到30%,雨水值调到了50%,听着雨声在全自动盥洗室洗漱,然后是一粒素食早餐丸,穿好衣服去上学,一切都像往常一样。可是这往常突然就被打破了!那天路上人特别的少,因为我去的很早。当我走到离学校还有百米远的路口时,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深情慌张地向我的方向跑来。我看到了他,他也看到了我,丽娜,你能想象吗,一个男人,皮肤黝黑,脸上坑坑洼洼,五官像挤成了一团,一边跑一边将手掏进口袋,时不时回头向后张望,我真的,真的双腿瞬间就失去了行动力,大脑一片空白,我真的就走不动路了。他突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,说停也好说没有停也好,因为他只站在我面前3秒钟——他把从口袋里拿出的一个芯片一样的东西塞进我的口袋,说:“千万保护好它!这是种子,必须……”。然后匆忙回头看了一眼,话没说完就又飞一般跑 ...
梦(三)
水泥地板游移着一个红点,这个红点让我想起了一只喜欢追逐着红点的猫。我全身无力,头重脚轻,勉勉强强睁开眼睛看着朦朦胧胧的地面。耳中响起蜂鸣声,我明白我对我的处境一无所知。……几秒钟之后我艰难地抬起头,顺着红点的源头恍惚望去,摇晃不止的画面中立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眼镜女人。这……这是……高中老师!我的高中化学老师!我惊讶的几乎要呆在这里。她正在和另外一个老师交谈,边把手中的激光笔随意按来按去,摇来摇去。惊讶片刻我迅速地冷静下来,等等,这是我高二的化学老师,我暗自对自己说。高二,我思考着这个时间,大脑飞速地运转,想要尽快确定我所在的处境。高二,我在三楼。那……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大得出奇、重的出奇地也是唯一的念头——他们还在吗?!
我要找他们,我回到了我梦寐以求、朝思夜想的地方,我一定要,一定,一定一定要再见他们一眼那时或者说是这时他们的样子!我拖着步子,摇摇晃晃,把手扶在经过的每一个书桌上艰难地挪动着。我像一个饥渴的饿殍一样死死盯着我经过的每一排书桌上的人儿。真可恶,没有一个认识的。那,他们在哪?
绞尽脑汁我终于想到有两个在隔壁班,于是我用身体靠在门上,利用身体的重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门撞开,挪出 ...
欲望与痛苦
作为一个从不抽烟的人,我不能很好地理解别人为什么戒不掉烟。但看到朋友因为没有烟抽而难受的时候,我对烟这种东西就产生了本能的抗拒。我不抽烟,但我熬夜,生活因此也不极规律,不知是不是就和抽烟一个样。
欲望不会有终点,若不加以节制,只会从一棵种子开始萌芽,越长越大。当获取快乐的方式变简单之后,上瘾就随之而来。烟酒是简单的快乐,熬夜也是。新鲜的信息也是——人们渴望新的刺激。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了,触手可及。也就是说,有人悄悄地把你本来不需要的东西强加给了你,你在这个过程中释放了多巴胺,刺激了脑回路,获得了新的快乐,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却发现离不开它了。
当你想离开它,却又离不开的时候,痛苦就来了。欲望越深,痛苦越重—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未得到之物。
自我欺骗
对我来说,意志力是这样一种东西:我坚信我有能力调动我的意志力,但不是这一次。
例如对于早睡早起这件事,我实在总以为我可以做到。可每当夜幕降临,就觉得多熬一小会儿也没问题,于是变成了每日晚睡晚起。
哈哈这实在是十分精巧的自我欺骗,总是坚信下一次可以做到,心想,那这一次就马马虎虎好了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摸摸鱼混过去就好。
于是乎,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。我还在想着:啊!我这次又只差一点,下次肯定没问题。
新年
德累斯顿0:00窗外升起烟花,街道对面楼上的人们开始尖叫呐喊。若仔细听,其中一定包含着兴奋、愤恨和期待,这一年确实太值得尖叫和呐喊了。
还记得2019年12月31日晚,我和邻居阿睿还有骚人乔乔乘坐有轨电车,赶往连接德累斯顿新城和老城的跨河大桥——看烟花。五颜六色的烟花在新年倒计时中升空,爆裂,如伞状般璀璨散落,天空透亮,烟雾升腾。那日大桥上人头攒动,零点零零分我停下手机对河两岸烟花的录像,开始随随便便发送新年祝福。我身旁的人们欢呼,互相拥抱,和今日一样尖叫,呐喊。可那时又怎会想到2020年将会是怎样的一年。
2020年1月份我从新闻还有和家人的视频通话中得知武汉出现一种新的病毒。可这里的生活一切还如往常,只是多了一些对尸位素餐官员愤世嫉俗的批判。
那时许多人,包括我在内,都不能够保持足够的理性。谣言四起的时候,我也曾相信视频中假冒医生的人所说的“武汉已有十万人被感染”。
听说病毒传到欧洲时,要做的第一件事无非是屯口罩,记得刚开始时我买了最高级别的FFP3口罩10个,一共40欧。可后来,病毒真的传到了欧洲,价格变成了20多欧1个。
意大利疫情爆发,网络上看意大利宛若人间地狱。宿舍楼里住着 ...